“执着和深情,也并不全是褒义词。如果方向错了,就只是騒扰。真够残忍的,我的心理医生瞎说什么大实话,不知道呵护一下我弱小的心灵吗?我都忍住不去洛杉矶,不给她发一条消息了,还要怎样不算是騒扰。”
“我的心理医生也说,这人不爱我,趁早放弃得了。可老子不信邪。”
“我说她发了那么多晚安给我,写了那么多情书给我,这不是还吊着我吗?心理医生说,这就是拿你当备胎,发句晚安和写封情书,不需要成本,真想你早打飞的回来看你了。”
“直面惨淡的人生,真残酷。”
“言欢,你是不是不回来了,不出意外,咱两是不是不会再见了?”
“不开心吃块儿肥皂,喝口水,跳一跳,吹个大泡泡。再这样等下去,我他妈要得抑郁症了。”
“爱不到就算了,挺累的。”
“言欢,我放弃你了,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……
每一篇随笔日记,言欢都仔细翻阅着,不想错过一个字,甚至是一个标点符号。
眼泪,大颗大颗的砸在原木色的日记本上,将钢笔字氤氲开来。
言欢吸着鼻子,尽量保持着冷静,继续翻阅。
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