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回眸,折回去,重新坐在她身边,问:“隽行是谁?”
陆琛并不知纪深爵的小字,那个不为人知的字,只有纪深爵的妻知晓。
言欢弯了弯唇角,“你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了吗?哦……我知道了……纪深爵,你不过就是想让我承认,承认……我爱你这件事。”
陆琛怔了一下,终是抬手,怜惜的抚了抚她的脑袋。
他淡淡笑了下,似是对她说,又似是自言自语:“我还是喜欢那个满身骄傲的对我说,及时止损才是成年人感情的最高级自律的言欢。现在,怎么又做不到了呢?”
陆琛大抵是明白为何输了,他远承受不起言欢那么浓郁到要毁灭的感情。
这一晚,言欢于他,成了妹妹,成了亲人。
看着喝醉的她,他竟君子的,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。
这曾是他爱而不得的遗憾,如今躺在他面前,可他终究是理智的只能停在了这里。
言欢说的对,他们之间最好的情绪,便是点到为止的喜欢。
他仍旧喜欢她,只是,她再也不是他的心上人。
就算遗憾,也好过这般泪流满面的互相折磨和暴烈毁灭的恨意。
陆琛拉上被子,轻手轻脚的替她盖上,“好好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