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颤起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当年你跟陆琛,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关系,仅仅是在这管致幻剂的药物作用下,造成了过于真实的脑部成像,所以让你和陆琛都以为你们真的发生了关系。”
言欢看着那些复杂的成分表,听着纪深爵的解释,唇角渐渐地勾起来,她在笑。
笑的嘲弄至极。
言欢抬头看着他,眼角微红的笑着问:“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我没有身体出/轨,也没有背叛过你。可是,我却顶着这莫须有的罪名,被你逼着给简纯输血,流产?”
纪深爵喉结滚动,眼睛几度闪烁,不敢对视上她。
那份愧疚,入骨,深邃,已然不知错所。
“……是。”纪深爵抬眸看着她,回了一个字。
言欢捏着那些化验表,忍着心头激起的惊涛骇浪,攥着拳头愤怒的看着纪深爵:“所以你告诉我这些的意义是什么?你是没有逼着我给简纯输血,还是没有让我们的孩子流产?”
纪深爵站在那儿,面色冷沉紧绷,一言不发,他给不出任何说辞。
“你告诉我这些,想说这是一场误会,我们之间的伤害可以一笔勾销?”
言欢可笑的看着他。
纪深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