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都被扎满了飞镖。
纪深爵没有一次射中要害,他只精准无误的射中那些人体的痛点。
让她残存着一口气,感知那一点一点死亡的无尽痛觉。
简纯浑身被扎的像个刺猬,满身是飞镖。
她被松绑,从大转盘上摔在地上。
郝正看了简纯一眼,简直惨不忍睹,移开眼睛问:“爵爷,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个人?”
“把她送去非洲黑人的奴隶区,留着她一口气,让她此生受尽极致屈辱。”
“是。”
奴隶区。
那是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。
人命比草芥还要低贱。
瘟疫、艾滋、强/暴……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。
去那里,活着不如死。
简纯挣扎着,匍匐在地上,一步步爬向纪深爵,手,紧紧攥住了他的西裤裤脚,虚弱无力的求着:“杀了我,杀了我吧……”
纪深爵一脚将她踹在了对面的墙壁上,又重又狠。
简纯已然残废,浑身瘫痪,流放到奴隶区,也不过是躺着被凌辱罢了。
可纪深爵最痛恨的,不是简纯,是沈曼。
那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,儿时抛弃他,现在竟然连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