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败类。
“纪凌洲!你……你食言而肥!”
纪凌洲微微蹙眉:“什么?”
被叠在人堆最下面压成肉垫子的陈飞,吃力的抬着头,愤怒又惧怕的瞪着纪凌洲道:“明明说好让我们揍个够!你怎么能动手揍爸爸?”
纪凌洲若有所思的沉吟道:“原本我是只有挨揍的份儿,毕竟当了那么久的龟孙子,总不能功亏一篑,可谁让你们不走运,我今天中午就破例了,把人小姑娘的脑袋给砸了。反正回家挨一顿揍也是揍,我还不如再教训一下你们这群孙子。否则,总觉得不划算。”
“卑鄙!无耻!连小姑娘都欺负!”陈飞唾骂道。
纪凌洲蹲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陈飞,“叫爸爸。”
陈飞:“……爸爸!”
纪凌洲:“下次还拍爸爸的头吗?”
陈飞:“不、不敢了。”
纪凌洲笑着抬腕,看了眼手表时间,十一点二十五分。
少年迈着大长腿从胡同离开,拎着肩上的校服在头顶潇洒的甩了甩,“爸爸要去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家了,下次再遇到本爸爸,劝你们绕路!揍你们,简直是降维打击。”
少年傲慢嚣张,张扬冷冽,配上那张人神共愤的惊艳面容,匪气乖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