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,两人目光相对时,昭夫人眼中竟是带着怜悯之意。
“为什么?”昭夫人眉头微蹙,那不解神色仿佛在看耿曙,又仿佛透过他,在看另一个从未离开的人,低低地说,“学这剑法,究竟又是为了什么?”
耿曙张了张嘴,没有回答,昭夫人却已转身走了。
深秋时节,满院落叶,耿曙的剑法已显得飘逸灵动,一柄二十斤的木剑在他手中,被使得如同树枝般,挥、挑、点、扫,随心而动。
“楚之南有冥灵者,以五百岁为春,五百岁为秋……”姜恒无聊地默写着,已经会背的东西,还要再默写一次,简直味同嚼蜡。
“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。”耿曙收剑而立,望向书房里,答道。
“连你都会背了。”姜恒哭笑不得道。
“我来写。”耿曙很喜欢写字,只是没多少机会。姜恒则接过剑,挥了两下,颇有点站不稳,耿曙与他交换,说:“你就练昨天那一套,劈、刺、撩三招。”
“你怎么学得这么快?”姜恒虽不谙武道,却也能感觉到耿曙的武术进境简直飞快,这才过了半年,一手剑法已使得似模似样。
耿曙说:“娘从前就教过我,只是许多东西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