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曙刚练过剑,坐在门槛上擦剑,一脸不以为意,说:“等。”
姜恒说:“咱们吃什么?”
耿曙起身,穿过回廊,姜恒一身单衣,紧跟在后头,跟着耿曙进了厨房。耿曙先是翻找片刻,拖出米桶,找了米,再去仓库里,找到一块腊肉,拿了个海碗,从腌菜缸里捡出点小菜。
“多穿点,”耿曙朝外看,再看姜恒,“天冷,快下雪了,回房加衣服,听话。”
耿曙推着姜恒回房,翻出一件貂裘袄子,让姜恒换上,又找了鹿皮长裤给他穿,又发现一件毛氅,乃是入秋时便做好,留着冬天穿的。
“你呢?”姜恒说,“你穿这件罢,你也听话。”
“我不冷。”耿曙向来不太怕冷,平日衣服都自己洗,一件蓝袍、一件黑袍,外加两套里衣里裤,穿了一年多,如今已显小了。
姜恒说:“我给你找找,应当还有别的衣服。”
家里大人不在,姜恒意识到,他俩得学会照顾自己,否则既要挨饿,又要受冻,于是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。
“吃饭了。”耿曙煮了稀稀拉拉的米汤,筷子一撩,里头没几粒米,说,“水放多了。”
“这件是你的,”姜恒找到一套新的、叠在柜子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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