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耿曙皱眉,有点哭笑不得,他拉着姜恒的手,让他也环过自己腰后,示意把手放进里衣内。
“我手冷。”姜恒低声道。
“不打紧。”耿曙答道。
姜恒把手贴在耿曙背脊上,片刻后总不老实,又伸到前面。
“别玩我棍儿,”耿曙哭笑不得,“你自己没有吗?”又把好奇的姜恒的手拉开。
姜恒忽然不好意思起来,他腾出手,伸到耿曙胸前,玩了下他佩戴着的玉玦。耿曙这次没有阻止他。
“睡吧。”耿曙说。
“嗯。”姜恒答道。
耿曙有少年人的身材,他手长腿长,手腕就像赵竭一般有力,手臂环在姜恒的腰间,让他紧抱着自己,一呼一吸,充盈着春天里桃花的气息。
“当”一声巨响,把姜恒吓了一跳,顿时惊醒了。
耿曙也是第一次听到王都的晨钟,没想到竟是这么大声。
“怎么了?!”
耿曙说:“敲钟,叫人起床了。”
震耳欲聋的王都巨钟,犹如雷鸣一般,六百年来,王都钟声是天下的声音,每当敲起,方圆百里都能远远听见,一波荡着一波,一波推着一波。
姜恒定了定神,这是他自踏上逃亡之路,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