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你与恒儿,就是我儿,雍国仍会将寻找恒儿的下落作为第一要务。但我儿,聚散离别,都是天定,就像天际的白云一般,你不可悲痛过甚,一切俱是未知。”
耿曙点了点头,也改了称呼,说:“是,父王。”
雍都入冬,北方大地再次下起了小雪。
落雁城皇宫中,太子泷比耿曙小了一岁,时年十四,每天被太傅摁在宫里读书。汁琮虽然疼爱这亲生儿,管教也甚严厉,起初让耿曙陪着太子泷念书,却意外地发现,落雁城中,汁氏所藏兵书,耿曙竟是全读过了。
“何处读的?”这对汁琮而言,简直是意外之喜,“你认识字?”
“恒儿教我的。”耿曙在兵室内以长杆推动沙盘上的兵员,演练包围落雁城,汁琮的士兵全被困在了城内,输了。
太子泷登时惊呼一声,望向耿曙眼中,充满了崇拜。
“好。”汁琮想起来了,先前耿曙与姜恒,确实在王都待了好些年头。
耿曙说:“王都的藏卷都被烧光了,空了我默摹一份罢。”
“好!太好了!”汁琮被义子打败,不仅没有半点恼羞成怒,反而催促耿曙,让他快点写出来。
这年冬季,耿曙便与太子泷对坐,耿曙摹兵略,太子泷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