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往王都述职,您就站在殿外,您穿御林卫制式皮甲,背着一个剑匣。”
耿曙倏然无话可说,更无法判断宋邹此言是真是假,及至他说出剑匣的花纹与质地时,耿曙再无怀疑,终于相信了。
耿曙向来目中无人,想必当初匆匆一眼,见过宋邹,却早就忘了。
“您不是雍人,”宋邹神秘一笑,说,“下官很清楚。”
“我不是来为晋室伸张正义的。”耿曙沉声道,“天子已驾崩了,晋的江山也完了。大争之世,有能者代之。”
宋邹笑了笑,说:“我懂,我都懂,将军这些年来蛰伏敌国,实在是辛苦了。”
耿曙:“……”
耿曙只想揪着宋邹的衣服,给这皮笑肉不笑的家伙一拳。宋邹却一副将耿曙当作忍辱负重的亡国之将的模样,半点也不好奇,耿曙为何成为了雍国王子,反而将耿曙视为在雍国的卧底,届时只需振臂一呼,天下便当追随,匡复大晋河山。
正在耿曙不知如何分辩时,一名将领匆匆而入。
“殿下。”将领朝耿曙使了个眼色,宋邹便识趣起身告辞。
耿曙依旧看着桌上那盘棋,明白到宋邹的实力兴许不容小觑,棋盘上尽是他攻城略地的遗迹,自己被逼退到一个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