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曙说:“我不知道,界圭也许清楚内情……”
姜恒马上道:“糟了,汁琮居然还活着?”
耿曙道:“跟我回落雁去,他会原谅你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姜恒当即道。
耿曙:“你与他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杀他,就因为他害死了咱们的爹?当年爹是自愿的。”
姜恒道:“你还不明白么?哥!你究竟在想什么?这些年里,汁琮所做之事,你没有亲眼看见?他杀了多少人?!当初若不是他率先进攻洛阳,天子与赵竭就不会死!”
耿曙道:“南方关外四国,哪一个不是有强占洛阳的心思!”
姜恒道:“你知道他战后做了什么吗?!把百姓统统迁入关内!他将五十五岁以上、无人赡养的中原老人,全都坑杀了!”
耿曙终于被姜恒堵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耿曙答道。
这些年里,他只管为汁琮征战,从不干涉政务,那是太子泷的分内之事,但他曾有耳闻,每打下一地,无论南人还是塞外之人,都会将抓回来的人送去北方,分城安顿。
姜恒说:“但凡雍人生下孩子,从小便带离父母身边,以作兵员养大,夺人子嗣,将人视作牲口,如此行径,与畜生何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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