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哥。”
耿曙点了点头, 说:“好。”
耿曙侧过身来,为姜恒拿了外袍挂上,两人只穿里衣, 耿曙的心绪仿佛尚未平静,呼吸仍一阵阵地窒着, 有点气促。
姜恒说:“这张榻比咱们在洛阳时候的大了不少。”
“嗯。”耿曙说,嘴角还带着血迹,解开武袍, 胸膛上露出光华流转的玉玦。
姜恒挪到里头, 耿曙躺上榻去,姜恒搬过他的胳膊, 枕在脖下,又回到了在王都的时光。
“哥,”姜恒为耿曙擦去嘴角的血,说,“睡会儿,睡醒就好了。”
耿曙答道:“我不敢睡。”
姜恒怔怔看着耿曙,耿曙轻轻地说:“我怕闭上眼,你就不见了。就像一场梦般。”
姜恒没有回答,耿曙侧过身,与他面对面,目光不愿离开他的脸庞,哪怕只是短短顷刻。
“你长大了,恒儿。”耿曙说,“我梦见你许多次,在我的梦里,你一直是小孩儿。”
“所以我是真的,”姜恒答道,“你看?我长大了。”
两人悲喜交加,都笑了起来,耿曙的笑容里,依旧带着痛楚。
姜恒摸了摸耿曙的手臂,握了下他有力的手腕,说:“你也长高了,还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