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主人,又怎么说得上‘背叛’呢?”
界圭一笑置之。
“当年去安阳行刺的人,”界圭忽然说,“本该是我才对,若是我,这会儿说不定我就成你爹了。”
姜恒听到这话时,顿时得到了海量的信息,但他仍轻松地说道:
“那倒不至于,我看更大的可能是,你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界圭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挤出了诡异的笑容:“我不像你爹一般死脑筋,我可不会为了毕颉自杀。”
姜恒冷笑了一声,聊着聊着,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刺客了,界圭并不招人讨厌,或者说他有时讨嫌得理直气壮,反而让人厌烦不起来。
“所以你效忠于雍国王室,”姜恒扬眉道,“汁琮想必就像收买我爹一般,收买了你。”
“我答应过汁琅,守护雍国正统的存续。”界圭答道,“他还活着时,倒是很疼汁泷这侄儿的。”
这时间外头响起脚步声,耿曙来了。
“周游想见你一面。”耿曙朝姜恒说,又看了眼他手边的姜茶,姜恒便点了点头,顺从地跟着耿曙离开,耿曙想牵他的手,姜恒却摆摆手,示意这里全是雍国人。
“界圭,”姜恒说,“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