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药来毒死他,出了我们心头这口气。”
“您想喝就喝罢。”姜恒笑道,“或者您还想为我们、为太子谧、为天下在战乱中失去双亲的孩子们,做点别的,我也愿意暂时将它扣下。”
罗望凝视姜恒,许久后,低声说:“如今你活得还好么?”
姜恒认真地答道:“我已经死了,我哥还活着。”
耿曙:“恒儿?”
姜恒没有回答,说:“我死在了一个地窖里头。”
罗望顿时哽咽,大哭起来,浑身不住颤抖,姜恒却微笑道:“我哥却还在,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罢。”
“你娘死前,”罗望哽咽道,“说了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,”姜恒微笑道,“那年我还太小了啊,我什么都不懂。不懂我爹为何不回来,不懂我哥为何这般生气。”
罗望过了很久很久,终于平静下来,点了点头,说:“谢谢你,小朋友。”
“罗大哥决定了么?”姜恒将那杯下了毒的茶朝罗望推了推。
罗望答道:“且先寄着罢,待你哥来了,我再喝。”
“下一位!”姜恒旁若无人,朝外头的太子谧喊道。
李谧匆匆而入,没有看见意料之中的,罗望的尸体,当即长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