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点了点头,说:“长大以后,便循一技之长,去做文官、武官、或是工匠了。想来首选身强体壮的充军,其次心灵手巧的去当铁匠,百无一用的,送去读书。”
“聪明的去读书,”耿曙说,“百无一用的,留着当农人。”
“这倒是个好办法,缺什么就养什么。”姜恒兀自好笑,“我看不是雍国要学中原人,倒是须得号召全天下,都来学雍国了。”
耿曙觉得姜恒话中有讥刺之意,一时却无从分辨。
“你在阴阳怪气吗?”耿曙问。
“没有。”姜恒好笑道,“再多嘴问一句,一对夫妻要生几个,大雍有条约么?”
耿曙说:“目前没有,但听他们说,今年秋会颁布新法,也许多生有赏,或少生有罚,尚未决定……别说这个了,回宫罢。”
“我没有‘议政’,”姜恒说,“问问也不行了?”
耿曙说:“行行行,回去与你慢慢解释。”
姜恒本来还想看看别的地方,譬如雍国的工寮、军营与学堂,但落雁城中早就知道耿曙回来了,已派人过来迎,姜恒不便坚持,于是跟随耿曙,回了皇宫。
“回来了?”汁琮站在正殿外,瞥向两人。
耿曙朝汁琮行礼,姜恒要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