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,爹就住在这儿。”
这倒是让耿曙十分意外,他环顾四周。姜恒身着单衣,坐在榻上,认真道:“你这么想罢,我是行刺雍国国君的刺客,一剑差点把他捅死了,还害得雍国失去了玉璧关。今天我来到宫里,朝野中一定对我非常不满。太后不追究此事,已经是宽宏大量,你让她对着险些杀掉儿子的人嘘寒问暖,雍国这么多人得知,会如何作想?”
耿曙叹了口气,握着姜恒的手不放。
姜恒又道:“等到我成为官员,你又夺回玉璧关了,就算弥补了先前之失,到得那时,他们自然会对我不一样。你道武英公主与太后待我冷淡,我反而觉得,这是刻意做给人看的。”
“行刺不是你的本意。”耿曙说。
“行刺就是我的本意,”姜恒笑道,“坦坦荡荡,光明磊落,有什么好推卸的?”
姜恒示意耿曙,事情就是这样。他不知道汁琮是谁么?当然知道。他不知道自己是耿渊的儿子么?他也知道。选择刺杀汁琮,这就是本意。
耿曙想了想,接受了。
“那我一定会尽快夺回玉璧关,”耿曙说,“我去朝父王说,让你当我的参军。”
姜恒笑了起来,心道你想得还是太简单了,这不是一场战争能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