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东西。”
姜恒说:“少喝
一点。”
界圭玩味地看着姜恒,片刻后又眯起眼,仿佛在欣赏他的容貌。
“你晒黑了,”界圭忽然说,“平日别老往太阳底下跑,晒黑可就不漂亮了。”
姜恒说:“我又不唱戏,涂脂抹粉的是要做什么?怎么光说别人,不说你自己了。”
界圭一本正经道:“我长得丑,是个怪物,便喜欢看漂亮的东西,人么,总是缺什么爱什么,对不对?”
“你不丑,”姜恒认真道,“别这么说。你的伤,一定是替汁家挨的,也就是替雍国挨的,看在雍人眼中,不正是另一种俊朗么?”
界圭有那么一瞬间脸色变了,但很快便转过头去,语气恢复了冷漠,抬头看了眼天际,说:“走罢,快下雨了。”
今日他们的任务是抵达东兰山东脉的啸虎峰,这是塞北最大的山脉系,啸虎峰因虎啸声抑或其形状得名,如今已不可考。山的两边,以及山脉深处,居住着雍国第二大胡族东林。也称“林胡”,林胡人以狩猎、砍伐为业,一年多前被耿曙彻底收服。这也是他们此行最危险的地方,毕竟族恨未泯,须得非常小心。
沿着东兰山北上,就是山阴城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