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睡不着,”耿曙朝药堂的伙计说,“开点安神助眠的药汤。”
“年轻人啊,”伙计看了眼耿曙,又看看姜恒,说道,“酒色财气要节制,想买药汤,里边请罢。”
耿曙所说,正是姜恒套来的买酒切口,伙计看也不看,就放他们进去了。进得药堂内院,有一通往地窖的开口,旁边又有一伙计坐着看书,径自让他们进去就是。
木楼梯已有些年头了,吱吱呀呀地响着,耿曙牵着姜恒的手,进入地下,推开一扇黄粱木的大门,嘈杂的噪音登时随着酒气一下涌了出来。
里头是个近三十步的酒肆大堂,内里坐着不少人,想必这还是闲时,忙起来,估计不少人得在外头排队。
地下酒肆内饮酒的饮酒,高声谈笑的高声谈笑,不少人还搂着相好的姑娘,掌酒只远远看了他俩一眼,便示意随便坐。
“喝点什么?”掌酒远远地问,“头一次来?不能带走,只能在这儿喝。”
“喝酒。”耿曙说。
“废话!”掌酒说,“我当然知道是喝酒!”
这话又引起四周人等醉醺醺的一阵哄笑。姜恒低声在耿曙耳畔说了,耿曙便道:“离人愁来二两。”
“哟,还知道离人愁?”掌酒见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