氐人劫狱,带走了逆贼头目……”
耿曙拇指稍稍一弹,弹出剑格,露出寒光四射的剑刃。
“人是我救走的,”耿曙沉声道,“怎么?有什么意见?”
卫贲刹那脑海中轰然一响,但他既为家主,马上就明白过来,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——卫家一定被人算计了。
水峻一手不住发抖,深呼吸,控制住自己,没有转头看耿曙。
“是,殿下。”卫贲极是识趣,耿曙代表了东宫,耿曙的介入也就意味着东宫的态度,这已不是他能解决的问题。
耿曙独自一人,数千人便在他的面前散去,顷刻间撤了个干干净净。
姜恒就站在院里,看着这一切。
卫贲说:“殿下不如请移步到……”
“没空。”耿曙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卫贲,转身,关上了大门。
姜恒:“……”
耿曙:“?”
姜恒:“你还是给他点面子。”
耿曙:“都得罪他了,还讲什么面子?给他面子,他就不会来找咱们麻烦了么?我看不见得。”
姜恒一想也是,耿曙想得很简单,但这中简单,却往往直入人心,颇有“大巧不工”的境界。
水峻总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