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又想要什么?”汁琮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姜恒摘下第二个面具,露出第三面。
“我是一名氐人。”姜恒正色道。
更严重的问题终于来了,卫卓这些日子不过是装病,如今已避无可避,轻轻咳了一声。
“我为大雍耕种,”姜恒说,“养活了全国将近六成的人。”
太子泷看着姜恒,终于下定决心,鼓起勇气,说道:“氐人原本无罪。”
刹那间,所有朝臣都震惊了,汁琮脸上现出怒火,深吸一口气。
儿子被姜恒摆布了?!但姜恒从来不与东宫私下通信,他俩说了什么、做了什么,汁琮都心中有数。他竟敢在这等场合中,公开表态,支持姜恒?!
当初山泽于灏城作乱时,太子泷年岁尚小,还在学着处理政务,他确实有过恻隐之心,却拗不过卫家的利益,但他向来知道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。
曾嵘马上会意,接过话头,与姜恒一唱一和:“不错,可你不该叛乱,叛乱当属死罪。”
“我叛乱了吗?”姜恒忽道,“我不明白,朝雍王开战,这叫叛乱不假,可我朝雍王开战了?”
这也是姜恒布置下最巧妙的一环,这话一出,马上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