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痴,汁氏也必须封他个侯,给他划一块封地,世世代代养着他的后人。
姜恒正想暗示众人,他从来没有强调过自己的出身,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出身,而只是他不想拿出身压人,论出身,他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地位低。
朝臣这半年里,直是被姜恒折腾得头昏脑涨,缘因他个人的名声实在太响亮了,导致所有人竟一时忘了他的身份。
曾嵘想起父亲对他的评价,让他无论如何,一定要与姜恒成为朋友,绝不要成为敌人。设若走到了不得不为敌的境地,就要不择手段把他除掉,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但姜恒目前看来,尚未有想对付其他士族的意思,他们至少现在是盟友,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“那么姜大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呢?”曾嵘说。
“这事既然是姜大人提出的,”又有一名年轻文官,笑着说,“想来姜大人得不辞辛劳些。”
姜恒看了眼那年轻人,瞥见案前的名牌叫“牛珉”,想来他们平日议事是不放名牌的,毕竟互相都认识,太子泷提前安排坐席,是为了方便自己认人。
“牛大人说得是。”姜恒摊开自己带来的一幅纸卷,说道,“我也认真想过,变法细节,千头万绪,牵一发而动全身,绝非任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