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耿曙摁着姜恒,低头道,“想杀我?”
姜恒看着耿曙,脸上微红,用剑鞘示威般地推了推他。
“想杀哥哥的话,”耿曙的声音低沉、好听,一手缓慢解开衽,说道,“往这儿刺,我就死了。”
姜恒用剑横架在耿曙的脖颈上,仿佛感觉到耿曙灼热的呼吸、有力的心跳。
“给你,”姜恒说,“喏,拿着罢。”
姜恒在海阁的古书上读到过,一金玺二星玉,三剑四神座,烈光象征日轮,天月则象征月轮,黑剑,意味着漫漫长夜与满天的星光。
耿曙已经有很久没用过黑剑了,那是他们父亲的遗物,他终归需要一把兵器,烈光剑亦是神兵,再适合不过了。
耿曙翻身坐起,抽出烈光剑,认真端详。
“你就像烈光一般,”姜恒说,“很明朗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耿曙朝姜恒说,“你才是,恒儿,你笑起来,就像晴天一样。”
“军队怎么样了?”姜恒扒着耿曙后背,两人一同看那把剑。
耿曙一提起来就郁闷,接下来还有军阵要重整,只得老老实实,拿出太公兵法重新布阵。是日下午,姜恒便在嵩县审阅变法内容,耿曙则躺在榻上,让姜恒躺在自己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