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哥,我没事,”姜恒说,“我这不好好的活着么?”
耿曙哭得全身发抖,哽咽道:“我受不了,恒儿,我快疯了。”
“好了,”姜恒疲惫笑道,“好了,别哭,哥。没事的,我伤得……不重,真的不重。”
良久,耿曙才从喘息中平复过来,始终握着姜恒的手。
“他们怎么样了?”姜恒发现自己在雍宫中,自然是他们赢了,耿曙一定会赢的,他从来就这么坚信着。
耿曙却答非所问,说道:“你怀里有本账本,替你挡了一剑,刺得不深。”
姜恒很想笑,但一笑就疼,说道:“没想到最后还是卫大人救了我一命。哎哟!不能笑……”
耿曙也破涕为笑,那笑容中满是痛苦,看着姜恒。
“几天了?”姜恒看见耿曙唇上、侧脸上胡茬十分杂乱,眼眶凹陷下去,犹如一夜间老了不少。
“三天。”耿曙说。
姜恒知道这三天里,耿曙一定什么都没有做,哪里也没去过,话也不说,不吃不睡,就在他榻畔守着。
“你歇会儿,”姜恒说,“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那一剑刺进他胸膛近一寸深,先是被怀中从卫家搜剿来的账本挡了一记,又被界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