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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恒想了想,征求地看着耿曙:“是可以的。”
“可以,”耿曙重复道,“这我乐意。”
“那我明天与你父王谈谈。”姜恒说,预备展开他的恶作剧了。他知道汁琮在算计他,他必须去当质子,因为和议的设想,是他提出来的,为了推动天下一统,他必须亲自去解决。
虽然他不知道汁琮为什么这么持之以恒地想算计他,但他总有对付他的办法。
翌日清晨,姜恒走出花园,还在想这件事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姜恒自言自语。
“你不明白的事最近似乎多了不少?”界圭跟在姜恒身后,说道,“看来小太史偶尔也会犯糊涂。”
姜恒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界圭一眼。
“你要去么?”界圭昨夜听了姜恒与耿曙对话,想必今天来见汁琮,已是下了决定。
“你会去么?”姜恒说。
“太后把我人都送你了,”界圭说,“你去,我当然就去。”
姜恒说:“那可不是好主意,虽然战事已结束,但保不齐没有人来杀太子与雍王,我觉得你留在宫里比较好。”
界圭说:“你果然还是嫌弃我了,你这个记仇的小家伙,想来林胡人那桩事后,你就时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