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。
他发了一会儿呆,一手放在姜恒后腰上,隔着衣物抚摸腰上的伤痕。
姜恒吃完了,看着他,耿曙便简单吃下,说:“去街上走走罢。”
“买这个做什么?”
集市上,耿曙见姜恒拿着两根红绳,正在做对比。
“给你重新穿个穗子。”姜恒把手放在耿曙脖颈上,手指带着冰凉,拎出他的玉玦,那道红绳已经用了十一年了,早已褪色,耿曙还戴着它行军打仗、操练兵马,上面浸过不少汗,但只要他一有时间,便会将玉玦与红绳洗得很干净。
“不用了,”耿曙说,“这么就挺好。”
姜恒说:“穿一个罢,都掉色了。”
耿曙说:“像女孩儿做的事。”
姜恒莫名其妙道:“那又怎么了?你姑可以带兵打仗,我当然也可以在家里编红绳。”
耿曙忽觉好笑,这话倒是说得不错。可他每次看见姜恒做点细活,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他女装的模样,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难以宣泄,总忍不住想拍拍他,或是摸下他的头。
姜恒从来就是男孩模样,也不缺乏清秀的少年气质,是个正儿八经的俊朗男子,耿曙却不知为什么总容易往那方面想。
“氐人喜欢编红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