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耿曙点了点头,示意弹吧,他也想听。
郎煌看着界圭的背影,若有所思,耿曙不禁望向郎煌,郎煌却若无其事,收回视线,打量姜恒,眼里带着笑意,取出他的云霄笛。
“我给你吹云霄。”郎煌说。
不多时,界圭回来了,拿着姜恒收在宫中的那琴,还带了几坛酒。姜恒打趣道:“你们要趁着今天不禁酒,把一年里的份全喝了吗?”
界圭说:“不知为什么,今天特别想喝。”
回来后,郎煌又朝界圭特地多看了两眼。
姜恒说:“好罢,奏一曲琴,权当为同生共死的袍泽们送行。”
“我不听哀乐,”孟和说,“送过他们了。”
“要的,我还没送过他们呢。”姜恒接过界圭递来的琴,调整姿势,耿曙便自觉侧过膝,架在城墙上,膝头供姜恒枕琴。
随即,孟和让众人稍等,跃下城墙去,回转时也带来一件乐器,却是一把小小的胡琴,犹如琵琶般,手指轻弹,发出清脆声响。
姜恒有点惊讶,孟和居然还会弹奏乐器?
“快收起来!”郎煌正在调音,说,“这又不是赛马大会,没人听你弹棉花。”
众人哄笑,孟和却倔强地要与姜恒和音。山泽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