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好他,我会好好待他的。”
耿曙:“我照顾恒儿还差不多。”
姜恒与太子泷相视一笑,仿佛有着某种默契,姜恒知道太子泷接受了,他不再执着耿曙,哪怕他仍依恋着他,却已释然了。因为耿曙本来就是姜恒的,除了他,姜恒什么都没有,而太子泷自己还有父亲,有家人。
若他还想与姜恒争夺耿曙,那么姜恒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这一年,”太子泷又想了想,说,“对大雍来说,当是前所未有的一年。”
姜恒说:“像是看见了历史,对吗?”
太子泷点了点头,有点不安,这话每一个人都没有说出口,但心里一定都在想一样的问题,雍国出玉璧关,将面临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剧变。也许君临天下,也许万劫不复,但天意的车轮既已开到面前,便无法阻挡这巨大的力量,只能随之向前。
“我们会成功的,”耿曙说,“放心罢。”
太子泷说:“有时我就像在做梦一般。”
姜恒接过耿曙递来的茶,手指蘸了少许的茶水,在案几上画出简单的天下地图,说:“你觉得我们有什么?”
“我们的人不够,”太子泷说,“物资也不够,我们面临着许多难关,变法的整个过程反而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