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遇刺客,被凿穿了座船,末将稍早得到消息后,正在加派人手,查清真相。”
“项将军,”熊耒说,“你这可是保护不周了,他是来做客的,怎么能让他们被刺客追杀?”
姜恒心道这应当就是御林军队长了,便朝他点头示意。
廷内静了片刻,坐在左手最上、只与郢王挨了一个位置的年轻人说:“父王,他们奔波劳碌,路上一定也累了,不如让客人下去,换身衣服,稍后再谈。”
“嗯,”熊耒说道,“王儿说得对,项余,你把人带下去。”
姜恒心道这应当就是太子了,感激地朝他点头。
那御林军统帅起身,来到姜恒身前,认真打量他,项余的身高介乎姜恒与耿曙之间,不过二十来岁,倒是十分年轻英俊,面庞上带着郢人的特质,颧骨高鼻梁挺,眉毛粗犷,肩宽手长,手掌上戴着一副贴肉的黑色手套,表情却十分温和,眼里有股温柔之意。
“请跟我来,”项余说,“姜大人。这位小哥,怎么称呼您?”
“我叫聂海。”耿曙没有亮明王子身份,毕竟雍国的照会上,也并未强调是他来护送。
姜恒与耿曙离开偏殿,乐声又奏了起来,舞姬簇拥到场内,依旧起舞。
“郢国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