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哪。”
项余说:“你有什么想朝王陛下说的么?”
姜恒:“我?”
姜恒忽然又糊涂了,但项余只是盯着姜恒,继而会心一笑,扬眉,那笑容里,竟隐隐带着邪气。
“陛下想要什么呢?”姜恒说,“海阁上到天文地理,世间万物化生之道,下到防身武艺,百工厨技,治大国如烹小鲜……”
“世人曾道,海阁中有许多秘辛。但我只在师父门下学艺四年,实在汗颜,只学到一个皮毛。陛下若果真有兴趣,自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很好!”熊耒睁大双眼,突然来了精神,说,“你知道一个叫‘项州’的人罢?”
姜恒一怔,看项余,先前他还特地嘱咐过,不要在熊耒面前提到这个名字,没想到郢王却是自己先提起来了。
“他是我大师伯。”姜恒说,“我入门时,鬼先生已不收徒了,我的师父名唤罗宣,江湖中并不如何出名。”
“那是谁?”熊耒转念一想,说,“不管了,罗宣?嗯,罗宣。项州是不是死了?怎么也没再听见他消息啦?”
项余仿佛有点走神,目光却始终在姜恒身上。
“项州名义上是我师伯……”姜恒想起当年之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