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 险些连累他们葬身火海。
“那里本来有个胎记,”姜恒笑道,“也没多大区别。”
“小时候落下的罢。”项余戴上手套, 随意道,“火总是很可怕的,尽量别碰火。”
耿曙“唔”了声, 注视项余双眼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“不能玩火,”耿曙说,“玩火者自焚。”
“是啊,”项余淡淡道,“很简单的道理,但许多人,直到被烧死了也不懂。”
姜恒:“?”
马车到得南明坊,项余像早就猜到他们想做什么,说:“找桃源的人么?其实,将他们叫进宫来就行了。”
午后时分,项余将他们带到朱雀宫外,偏僻处的巷子中,那里有大大小小百余间房屋,正是戏班、杂耍班、说书人等暂栖之地。
“谢谢。”耿曙朝项余淡淡道。
“我就在门外。”说着,项余为他们关上门,犹如于宫内站哨听传一般,在门外长身而立。
姜恒进了那房,居中一名老妪坐着,姜恒出示腰牌,对方马上道:“公子请跟我来。”
于是姜恒与耿曙到了后院,只见戏班人正在闲坐,先前见过的那瘦高男人看见两人,便站了起来,及至姜恒给他看腰牌,对方便马上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