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耿曙不悦道,“什么这模样?”
“长得好看的刺客,大抵不怎么会杀人。”姜恒道。
耿曙:“恰恰错了,我问你,那耿渊怎么说?”
项余看他俩就像小两口般斗嘴,实在无奈,最后让步道:“让我跟着你们如何?我保证不干涉,也不听,哪怕无意中听见,一定会守口如瓶。”
姜恒看耿曙,耿曙点了点头,项余便安排马车,三人挤在狭小车厢里,姜恒说明地址,项余果然并不多问,吩咐车夫驰去。
“项将军,你的车夫呢?”耿曙忽问道,“怎么不是上次那个?”
那一问纯粹习惯,耿曙第一次见过项余的车夫,第二次换了人,便马上发现。毕竟此事可大可小,不少人遭到刺杀前,甚至蠢得没有发现,身边人已被偷偷调换。
项余自当清楚耿曙发问缘由,自若答道:“原先的回乡去了,临时换了一名,放心罢。”
姜恒随口笑道:“那小伙子还挺精神的。”
“你们聊天了?”项余问。
“嗯,闲聊了几句。”姜恒有点奇怪,为什么他们会聊一个车夫,但想必是寒暄之时,无话找话来说,这话题便过了。但姜恒又发现了一件事,项余仿佛对唱戏的那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