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,说:“那我就不会出生了。”
“最后是耿渊娶了她。”项余出神道,“公子州学成后,追着她去了越地,她……其后你都清楚了。”
议论别人父母,乃是很失礼的事,项余说到这里就打住了。
姜恒说:“后来也许因为有了我,当年的执念,也慢慢地,都放下了罢。”
接着,项余做了个出格的举动,搭着姜恒的肩膀,把他搂向自己。
姜恒马上道:“项将军,您喝多了。”
“听着,”项余说,“我没喝多,听清楚了。”
项余正色,凑在姜恒耳畔,极小声道:“姜大人,听清楚了。”
隔壁包厢内,耿曙始终注意着姜恒与项余的动向,本来看姜恒始终在听项余说话,就有点不舒服,及至见项余动手搂他,终于坐不住了。
“去告诉他,”耿曙朝魁明吩咐道,“安分点。”
魁明闻言起身,先是出了包厢门,再往外去,绕过楼梯,去项余的包厢。
姜恒却神色凝重起来,只听项余气息里带着很淡的桃花酒气味,并非喝多了逾矩,而是借着酒意,朝他低声说。
“郢国的王族,没有一个是好人,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之辈。”
姜恒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