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是那个神秘客罢?”姜恒说。
项余解释道:“不是。但此人, 当年曾经刺杀过你们雍国的先王汁琅, 就连耿渊与界圭联手, 也奈何不得他, 被他就这么逃了。”
耿曙刹那间脸色一变。
“他刺杀过汁琅?”耿曙听到这消息时,几乎就瞬间明白到,刺客是谁派来的了!
“等等, ”姜恒察觉到不妥,说,“他尝试杀汁琅,也即是说,他是雍国的仇人吗?”
“此事错综复杂,”项余说,“是从那‘小二’口中审问出来的,一时我也无法下定论,你俩若无事,可去监牢里看看他,再自行判断。”
姜恒说:“改天罢,我哥身上还带着伤。”
耿曙却道:“不碍事,走罢。”
姜恒要阻止,耿曙却十分坚持,姜恒劝不住,只得让他搭着自己肩膀,随项余前往郢国的监牢中。
“你的伤须得静养至少一个月。”姜恒朝耿曙低声说。
耿曙摆摆手,示意我无所谓,同时暗示项余还在,不希望让他知道自己的情况。
姜恒却知道他伤得很重,这一个月里,绝对不能再动手了。
项余走在前头,说:“你中了掌柜一招,居然没有死,也是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