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只有那里,姜恒一碰,耿曙就会大窘。
耿曙抓住姜恒的脚踝,姜恒大喊,险些摔进池里喝一口水,耿曙又把他拉起来,匆匆穿上浴袍,脸色已通红。
“我去召集武将谈事,”耿曙不敢再看姜恒一眼,心里突突地跳,“你洗好了再过来。”
姜恒抹了把脸上的水,说道:“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耿曙快步逃了,小腹处旧患仍有点发痛,刚才他太匆忙了,仍有点喘不过来,在廊下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。
他想告诉姜恒,他们不是亲兄弟,他期待着姜恒能知道,可他总是不敢开口,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。
他们要不是亲兄弟,是不是就可以……他还不知足,他想要更多。只是他想要的,却是建立在姜恒过往所有一切基础的崩塌上,所换来的,他不忍心。
耿曙朝前走了几步,停下,竭力理顺自己的气息,再走几步,再停。
他更不敢想象,姜恒听见这消息时的表情,他一定非常非常地难过。
直到武将们都到齐,耿曙还有点走神。
“早该打仗了,殿下。”属下说,
厅内的将士都是追随他多年的勇将,俱是年轻人,在雍国的大策之下,这些人没有成婚,没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