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齐。耿曙远望汁琮,心里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汁琮一瞥耿曙,没有与他多言,而是抬头望向城楼高处。
“投降,”汁琮说,“孤王会给梁侯一个活命的机会,只要你识趣。”
耿曙却不顾汁琮所言,喝道:“梁王!”
大军鸦雀无声,只听耿曙清朗之声在天际下回荡。
“当初放任兵士入洛阳劫掠,逼死天子那天,可曾想到有今日?!”耿曙喝道。
汁琮一凛,没想到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,耿曙竟始终记得!杀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天子,于他而言,与杀一只牲畜并无区别。
但就在所有人都近乎忘得一干二净之时,耿曙居然还在坚持,并朝五国国君悍然问罪!飘扬的“姬”字王旗,亦仿佛昭告了天下,他确实有这个资格。
哪怕只是借口,这借口也让汁琮非常不舒服。
“现下替天子行使问责之权,”耿曙说,“开城门!别无商量!”
话音落,城楼高处终于出现了一群人,其中有老有少,俱是梁国大臣,簇拥着十二岁的小梁王。
“终于愿意出来见面了?”汁琮冷冷道,“让这么一个小孩儿当国君,你们当真是疯了。”
“雍王,”那清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