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一点娘亲手做的小菜,再抱着我,弹琴给我听,哄我睡着。”
姜恒对父亲极其陌生,但就从耿曙一点一滴的回忆中,渐渐地拼凑起了父亲的形象。
“真好啊。”姜恒听着耿曙的回忆,就像自己也经历了这些一般,既是羡慕,又充满了遗憾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,恒儿。”耿曙忽然醒悟过来,他所回忆的一切,姜恒却从来没有经历过,没有人像聂七与耿渊爱他一般,爱过姜恒,从小到大,他一直生活在孤独之中,哪怕昭夫人予他的爱,在他小时候也无法理解。
“这有什么的。”姜恒笑道,“下去看看么?想不想喝酒?我去拿上来给你喝。”
“我去,”耿曙说,“下头很黑,你不知道地方。”
耿曙拉开铜环,凭借回忆走下去,他几乎没有进过地窖,聂七怕他打翻了藏酒。酒坛子放在架上,已被喝得差不多了,剩下三坛。
耿曙提起一坛,在旁边摸到了一个铁匣。
耿曙停下动作,在他的记忆里,童年中似乎没有看到过这东西。
“当心别摔了。”姜恒朝下说。
“没事。”耿曙打开铁匣,摸到里头的东西。
姜恒去简单地打扫了下房间,清出一块地方,走开后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