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到了药,犹豫片刻,项余却起身走了。
翌日清晨。
姜恒先是试界圭鼻息,界圭闭着眼,淡淡道:“还活着呢。”
姜恒叹了口气,搜界圭身上。
界圭又道:“别在我身上乱摸,我不是你哥。”
姜恒充耳不闻:“有钱吗?”
“一个银面具,”界圭说,“你爹生前送我的,拿去掰成碎银子花罢。”
“哦,面具是我爹给你打的吗?没想到你们感情这么好。我得去买点东西,”姜恒说,“预备潜入郢军大营里救人,你……待会儿先找个地方,让你养伤。”
界圭强打精神,提着黑剑掂量,负在背上。
“你觉得耿渊这小子,更爱汁琅,还是更爱汁琮呢?”界圭走上山路,一手搭在姜恒肩上,缓缓走去。
姜恒心事重重,对界圭的话根本毫无兴趣。
“汁琮吧。”姜恒随口道。
界圭说:“我看不见得。”
“你连一个死人的醋也要吃吗?”姜恒已经知道界圭对汁琅的爱了,不是朋友或兄弟间的爱,他当真是像爱心上人一般爱汁琅的。这也是为什么,他们都说“界圭痴狂”。
“倒不全是吃醋。”界圭说,“你不觉得,耿渊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