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决定, 看在彼此的情谊上,最后给你一次选择,你可以自己选一种死法。”
屈分看了眼项余, 他没有接到这道命令,但不要紧, 人都要死了,如何处死, 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我叫聂海。”耿曙淡淡道,背靠监牢的墙壁坐着, 望向死牢外的夜色。
项余说:“说罢, 你想怎么死?”
“烧死我罢。”耿曙想了想, 按着项余先前的吩咐答道。
屈分说:“烧死可是相当痛苦。”
耿曙说:“我喜欢火, 烧死我的时候, 让我面朝南方,我想看着南边。”
屈分怀疑地看了眼项余,项余点头示意照做就是。
“我陪他喝杯酒, ”项余朝屈分说, “一场朋友, 你们都出去罢。明日我不观刑, 不想看着他死。”
屈分想了想,让你俩独处又如何?还能挖地道跑了不成?他自然很清楚,项余不想担这个责任,也好, 反正功劳都在自己身上。
屈分离开了大牢,吩咐侍卫长:“严加看守,注意那只鹰。”
近五千人围在地牢外,筑成人墙,彻夜强弩不离手,哪怕项余将人犯偷偷放走,这厮也将插翅难飞。
“给他一个火刑架。”屈分又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