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过姜恒身边。
“什么都别告诉他。”项余吩咐道,“你不想他难过,是不是?”
耿曙忠实地按项余最后的交代,简单描述几句,无非是自己连夜被偷出大牢,送出了安阳,绝口不提易容,幸而在城墙下,他在与姜恒重逢时,先一步除去了,否则一定会引起疑心。
姜恒更奇怪耿曙身上的伤与毒这么容易就好了,耿曙的理由是,项州当年给过族弟项余一些药,想来是海阁里得到的,姜恒便打消了疑虑。
“郢军与雍军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姜恒说。
“界圭已经回去了,”耿曙说,“他会为咱们探听消息的。”
耿曙策马,拐上岔路,姜恒忽然觉得这条路十分熟悉。
“哥!”姜恒辨认出了四周的环境。
“嗯。”耿曙答道。
两道畔长满了梨树,时值初夏,一场暴雨后梨花落尽,混在泥泞之中。
“哥,”姜恒看着山上荒芜的梯田与远方的城廓,难以置信道,“咱们回家了!”
“对,回家了。”耿曙这一路上,始终心不在焉,一抖缰绳,“驾!”
“放我下来!放我……”姜恒马上道。
“别乱动。”耿曙无奈道,虽然早就猜到姜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