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口哨,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这么看来,你爹对汁琅没什么意思,”界圭说,“当年我就有这感觉了。那么他为谁殉情呢?别说是梁王毕颉?”
“闭嘴。”耿曙冷冷道。
界圭想了想,起身道:“既然知道了,我的事,从今天起,就了了,我走了。”
耿曙看着界圭,知道这伙人都不是好东西,知道内情的人里,郎煌也好,界圭也罢,他现在怀疑姜太后也发现了。但没有人愿意开口告诉姜恒真相,所有人都在等,等耿曙决定,将这个责任扔到他的肩上。
现在姜恒知道自己的身份了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
“滚。”耿曙说。
界圭走过去,看着姜恒,抬起包着绷带的左手。
“我的右手上沾了血,”界圭朝姜恒小声说,“但是,当年下浔东时,我是用左手抱你的,炆儿。从今往后,没有人会勉强你,你也不要勉强你自己,我只想你高高兴兴地活着。”
说完后,界圭出外,回身关上姜家大门。
“我走了。”界圭回头说,哪怕无人应答,就像他当年带着姜恒来到此处,将他放在姜家的门口,为这首回荡了十九年的琴曲,拨出了最后的余音。
天放晴了,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