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要看你自己。”
耿曙又朝姜恒说:“你是不是怕哥哥成婚了,就不疼你了?”
众人一下忍不住全笑了起来,都知道耿曙与姜恒要好,简单地理解为兄弟之间的吃醋。
太子泷道:“哥也该成婚了罢,方才我们劝他,他只说要问你意思。”
姜恒安静地看着耿曙,耿曙只不说话,视周遭人等于无物,眼里只有姜恒。
耿曙递给姜恒一朵尚未绽放的荷花。
“你说罢。”耿曙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姜恒笑了笑,说,“你自己决定。”
话音落,姜恒朝众人点点头,笑着走了,竟不再与耿曙多说。
是夜,姜恒正在周游所拟的联会草案,耿曙今天很晚才回来,进他房内坐下。
“今夜起我搬到隔壁睡,”耿曙说,“我爹从前的卧室。”
“去吧。”姜恒没有提白天的事。
耿曙又道:“晚上迟归,我是与宋邹去喝了点酒。”
“不用朝我交代。”姜恒草案,今天总是心神不定,这件事横在他心里很久、很久了,他甚至说不清对耿曙是什么感觉。
他爱他吗?姜恒甚至不用多问自己便清楚地知道,他比谁都爱耿曙,他们仿佛从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