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障不了神仙的眼,于是挺gān脆地自发将胸口又弄出伤来,此时这个养伤,倒是养得名副其实了。
凤九打着哈欠问息泽:时候不早了,你想宿在东厢还是西厢?
息泽的胸口缠着绷带,闭着眼睛头也没抬,道:我觉得我可能挪不动,今夜就宿在此处吧。
凤九上下眼皮直打架,打了个哈欠道:也好,你今夜宿在此,我去东厢歇一歇。啊,需留个小厮在房中伺候,倘有什么事也好差他来通传我。
息泽仍没动,口中道:小厮哪有知心好友招呼得周全。状似疑惑地看着她,轻声道:你不是说,我们是知心好友吗?
凤九头皮一麻,知心好友,这的确是她说出的话。但她说出这个话时,是拿小燕壮士做的参照。小燕也是她的知心好友,常陪她吃酒谈心,虽然没什么文化,但一直在尝试着变得有文化。但息泽这个知心好友,简直就是她的大爷。
她无奈的挠了挠头,挫败道:好吧,但今夜若再毒发,你需忍着。又偏头吩咐小婢子,指着g前的六扇屏风道:在屏风外头替我搭个小榻。
凤九爱心软,又容易被激出母爱,倘今夜她的母xingqíng怀一直绵延,说不准不需息泽提,她就颠颠地流下来亲自看顾她。可叹息泽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