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佩自己眼睁睁瞧着息泽甩手而去,仍能一边安抚地陪着沉晔吃完后半顿茶,再安抚地将他送回孟院中。这便是她的敬业了。她当时的处境,正如一个逛青楼找姐儿的风流客,遇到自家的泼辣夫人杀进来捉jian。她觉得,便是个惯犯,也不定能将这档子事圆得比她今次更如意些。她一面觉得qíng圣这个东西不好当,一面又觉得自己似乎当得挺出色,是块料子。
沉晔回孟院后,她去找了息泽半日,直接找到潇潇雨下也没找到息泽的人影,她就回来了。据她猜测,息泽是醋了,但他一向是个明理的人,给他解释也不急在这一时,对付沉晔这个事挺费神,她须留些jīng力,倘被雨淋病了就不大好了。
茶茶拎着烛台搁在窗前,瞧着豪雨倾盆的夜空,担忧地向凤九道:此时雨这样子,神君定要被淋坏了。
凤九打了个哈欠道:他能找着地方避雨,这个不必担忧。
茶茶唏嘘道:殿下找不着神君,定是神君一意躲着殿下了。他定是既想见到您,又怕见到您。既想见到您同他解释您同沉晔大人没有什么,又怕见到您同他解释您确然同沉晔大人有一份qíng
凤九道:他不是个这么纠结的人吧
茶茶叹了口气道:想想神君大人他走在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