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的动作翩然，不经意间滑过脖颈的小小红印，半隐半露，看得不甚清晰。
恍惚之间，苏空念仿佛还看见叶书良戴着一根吊坠，系的是一颗十分精致的琉璃珠，不时被日光包裹，泛起丝丝彩光。
不得不说，除却声音与性格，叶书良的样貌着装也正合苏空念口味。
凭借叶书良的美色稍稍分散对痛楚的注意力，苏空念竟是真的一动不动抗到了对面那灵兽被打死。
他暗暗垂眸敛下眼底神情，再看过去时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又多了不少人。
“感觉还好吗？”叶书良又赶到苏空念身侧，话语中带着微喘。
想必他方才也是远远瞅见这边情况就赶了过来。
人多口杂，苏空念微不可察地摇摇头，与他擦肩而过，漫步走开。
因为毒发，他再能耐痛也没法完全做到神色自若，所以短短的几步路之间依旧面无表情。
——在旁人看来也就成了面冷如霜。
“素尘君这是不是……生气了？”
“有可能，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对人摆冷脸。”
“本来就是敌对门派，如今又被抢了灵兽积分，怎么可能不生气？”
“诶，那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