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多年对于活了许久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。小缘闻言也皱了皱眉,问:“那这段红线还修么?”
“修。”沐倾月勾唇一笑,肆意张狂,“怎么不修?这样的姻缘修起来才有趣。”
小缘看起来却不是很赞成:“大人您又来了,您上次的教训忘了吗?您不要以为您有神格就真的不会死,一旦法力透支,是神都会陨落的。”
这话沐倾月少说也听过几千几万遍了,无所谓地摆摆手:“我心里有数,记得不要告诉他。”
“您这样下去顾公子迟早心疼死。”小缘嘟囔了一句,还是迫于沐倾月威胁的眼神收回前言,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“是”。
沐倾月也懒得继续和小缘较真,拾起方才苏空念所站之处掉落的一块玉佩,用法术变了个妆,打扮成一副神棍的模样摸到苏空念家去,把这玉佩交给了苏空念的父亲,还叮嘱着一定要让苏空念一直佩戴这块玉佩。
得到苏父的连连保证,沐倾月才撑着那块算命的破布晃荡着走出苏府,活像一个要找人干架的丐帮小混混。
小缘见惯了他的各种装扮,自然地继续问:“接下来要怎么做?”
沐倾月听着耳边从苏府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,想了想,说:“去地府,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