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只能做个末名,一杯茶,将个头名泼成了末名,萧儿他爹就成了那年的解元。
周夫人听得惊奇起来,那后来的省试呢?竟又有了这样的事不成?
这样的事倒没再出,秋试后,这陈清仪头悬梁,锥刺骨,发誓要取个会元回来雪耻,隔年,同科的十几个贡生一起去京城参加省试,入场那天早上,从客栈出来,这陈清仪竟一脚踩空,跌下楼梯,断了腿,这一场就误了。
周夫人惊奇的睁大了眼睛,这也太巧了
可不是,巧得还在后头,过了三年,这陈清仪又去考试了,这回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,连客栈也只住一楼,可刚进了场,竟拉起肚子来,拉得直不起身子,考官只好让人把他抬了出来,这一场就又误了。
周夫人失笑起来,竟有这样的事?
又过了三年,还没进场,头一天家里就来人报丧,他父亲病故了,陈清仪当时就晕了过去,一路哭着奔丧而回,守了三年丧,只说自己有才无命,再也不肯应试了,他家境清贫,就收了几个学生,靠教书为生,偏他教出的弟子,个个都是极好的,光进士及第的就有好几个,如今可是咱们两浙路有名的才子良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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