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最多也不过一个死字,死就死了,又能如何?
周景然双手枕在头后,看着程恪,慢腾腾的说道:我一点也不想死,活着多好。
程恪没有接话,掀起车帘子,若有所思的往外看着,周景然掀了掀眉毛,笑了起来,想看看她去?
嗯。
程恪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,周景然jīng神起来,忙坐起来,搓着手兴奋的说道:我陪你去!
你去gān嘛?再说,拖着你这个累赘,还能去得了?
程恪转过头,撇了周景然一眼,不屑的说道,周景然嘿嘿笑着,低声说道:咱别翻墙,咱溜门橇锁进去就是了,有青平呢,没咱们打不开的锁。
程恪转过头,继续看着车外,不再理他,周景然兴奋的唠叨起来,那丫头病的起不来了,这回可没法再让你吃亏去,要不,咱们进去跟她说说话?我帮你劝劝她?要是接到你们府上,多少太医都请得起我想起来了,你们府上的规矩,没成亲前,不能纳妾,你打算怎么和舅舅说?不过,这也不是大事,实在不行,我替你进宫求个旨意,要不让父亲跟舅舅说一声?唉,就是有些委屈了姚家大小姐,往后,你这一碗水,真能端平了?我总觉得你辖制不了那丫头,她辖制你还差不多
闭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