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然站在炕上,一边抖着衣服上的水,一边叫人进来收拾了,看着南海和青平退下去了,才坐到程恪身边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小恪,这真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一只乱叫了两声的癞蛤蟆罢了,等咱们回了京,你想怎么收拾他不行的?你现在
周景然皱着眉头,叹了口气,但凡和小暖有关的,一句话就能让你乱了方寸小恪,你这样下去不行若是让人看出你这点心思,生出事来,又何苦?你先静一静。
程恪咬着牙,狠狠的捶着炕,半晌没有说话,周景然暗暗舒了口气,接着劝道:小暖还小,这几年里头,咱们总能想出法子来,可你也不能天天想着这事不是,咱们前两年不省心,这几年也不太平,你这心思还是藏着些好,不然,只有坏处你还是把心思挪了挪,先把亲事定了,那些人家里,你就仔细着挑一家出来,你也不小了,我每次进宫,母亲说不了三句话,必定提到你这亲事,提到子嗣,唉,你先这亲事定了再说吧。
定什么定?门第太低了,他们看不上,门第太高了,你又怕犯了别人的忌讳,那些贵秀,个个都是绫罗裹着段木头,长得难看又没半分趣味,你让我挑什么?
程恪耿着脖子,盯着周景然恨恨的说道,藏心思藏心思,藏得连这种人渣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