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痛,是非太多?那个周建宁,那只蛤蟆?
那个时候,她一个内宅弱女子,该多难为?偏自己就不在京城。
程恪微微闭了闭眼睛,心痛中生出股无名火来,洛川背对着程恪,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,院子外,隐隐传来阵陈说笑声,洛川紧张起来,急忙上前拉了拉程恪,低低的说道:爷,人回来了。
程恪恍过神来,直起身子,转头看着四周,月亮的清辉照得院子里明亮异常,没有哪里能藏得住人,程恪恼怒的拧着眉梢,转身往院后角门走去,洛川急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片厚棉纸来,沾了沾口水,糊住了破dòng,退后两步看了看,苦笑着急忙往角门奔去。
程恪上了车子,洛川驾着车转出古家后面的小巷子,停下车子,回过身,掀起帘子问道:爷,咱们回府?
程恪冷着脸吩咐道:去买馉饳儿。
洛川呆住了,眨了眨眼睛,小心的问道:爷要吃馉饳儿?那去德福楼?
程恪冷着脸呆了片刻,缓缓点了点头,洛川放下帘子,苦恼的叹了口气,驾着车往德福楼方向去了,世子爷再不赶紧回去,这人都要散了,夫人还不知道得气恼成什么样子。
洛川赶着车子停在德福楼后门口,程恪一个人坐在德福楼后院雅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