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个家才行啊,这程家的香烟子嗣,那千月可生不出来!
程恪重重的哼了一声,抬脚就走,我回去歇着了。
王妃在后面连叫了几声,程恪头也不回,一溜烟出了院子。往后一连半个多月,竟是连汝南王府也不回了,不是在别院住着,就是在景王府呆着,王妃拉着王爷大哭了几场,汝南王也发起愁来,思来想去,gān脆找周景然说话去了。
周景然接了汝南王进了内书房,从小厮手里接过茶,殷勤的捧给了汝南王,汝南王府接过茶,喝了半口,瞄着他问道:我来找你,也没别的事。
周景然忙连连点着头,那就好,那就好!
汝南王府窒了窒,放下杯子,接着说道:也就是找你问件事,小恪,这到底是怎么了?你和他从小就无话不说,你告诉我,小恪他到底想做什么?
周景然脸上带着丝茫然,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,认真的说道:小恪好好的,吃得下睡得着,这一阵子,我俩忙这工部,还有这治河的事,舅舅也知道,昆河再不大治,就得出大事了,这治河的事,说起来就两个字,真做了才知道,这中间
我不是问你这个。
汝南王拧着眉头打断了周景然的长篇大论,这治河的事,你们慢慢做去,我只问你一